第十二章
红颜夺命 by 书吧精品
2018-7-19 06:01
第十二章 开年第一“炮”
过了春节,郑昆陪着老婆女儿乖乖地呆在家里,这是极其少见的事情。自从认识秀怡之后,他已经不习惯主动和妻子说话了。而妻子也是一样,除非必要,也从不对他表现出格外的体贴来。要是没有女儿“叽叽喳喳”地围着他们喧闹,这个家就会没有一丁点儿的节日气氛,而是会像一潭死水的宁静。
初三这天早上,郑昆地穿上了新崭崭的西装,在吃午饭的时候对妻子说:“我想一个人去给校长拜年。”以前他总是带上妻子女儿一起去的,妻子对这种一反常态的决定只是淡淡地“噢”了一声。
其实,单独去给校长拜年不过是个借口而已,郑昆在年前就和和秀怡约好了在初三见新年第一面,地点还是海边那家新开的宾馆。年前父亲过世之后,作为独生女的秀怡就成了唯一合法的财产继承人,由于丈夫要照看在C市的家,她在H镇过的年,现在还要陪孤单的母亲一段日子,这对郑昆来说可是个好消息。
郑昆草草地给校长拜了年,告辞出来给秀怡打了个电话便坐上了去海边的地铁,到达的时候已是下午五点。在一楼的餐厅里沙发上等了快一个钟头,入口的旋转门才旋进期盼的人儿来。
意外的是,秀怡还穿着去年颁奖会上穿的旗袍,肩上搭着兔毛披肩,一脸含笑地款款朝他走来。郑昆赶紧起身迎上前去,拉着她的手问候道:“新年快乐啊!这身衣服和这披肩真配……”女人回了句“新年好”便羞涩地低了头,她的脸上已没有了上次见面时那种凄楚黯然的神情了。
两人选了张靠窗的座位坐下,郑昆在校长家什么也没吃,便要了份清蒸牡蛎和两瓶香槟酒,推给女人一瓶。新年刚过,大多数的人都选择在家里和家人一起度过,所以来宾馆的人比较少,两人也不用太担心会遇到熟人。
郑昆将酒满上后,不无感概地说:“时间过得真快啊!转眼又过了一年……”去年的这个时候认识的秀怡,那时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关系,偶尔见个面吃吃饭什么的,谁也没料到两人竟发展成了亲密的情人关系。
秀怡端起酒杯来轻轻地抿了一口,幽幽地说:“是啊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,还真是这样啊!”回首过去的一年,两人从相识到相知,这之间发生了多少意料之外的蜕变呐!
本来,守灵之夜强迫秀怡做那种事,郑昆现在还心有余悸。现在看来,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,胆子也大了许多。郑昆深情望着女人纯洁无暇的脸,热情地邀请道:“等天气再暖和一些,我们到金佛山去看梅花如何?”
“为什么是梅花?而不是其他的……”秀怡不解地问道,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,兀自用汤匙舀了热气腾腾的三鲜汤一口口慢悠悠地喝着,举手投足之间无不给人一种优雅精致的美感。
“冬天里还能有什么花?樱花?那是日本人的国花,好看是好看,但是和你的气质不配嘛!”郑昆自问自答地说,他觉得女人这身旗袍和梅花的淡雅文静极其和谐,要是将女人比作梅花的话,那在床上的时候……她就是一簇上下腾挪、癫狂乱舞的梅花了,一瞬间郑昆脑海里浮现出女人花枝乱颤的姿态来。“樱花奢华,梅花朴素,樱花放诞,梅花含蓄,两相比较之下,还是梅花更胜一筹呢。”他解释说。
“同是冬天里的花,里面竟有这么些不同!”秀怡若有所思地说,仿佛在认真比较二者之间的差别,“我也常听闻梅花暗香袭人,老想去看看,苦于一直找不着机会!你什么时候陪我去呢?”她问道。
“我嘛!现在这工作……随时都可以,我在问你的意思呢,”郑昆夹了一大块酥软的牡蛎放到嘴里,大嘴大嘴地咀嚼起来,借此来冲淡心里萌发的邪念,“你丈夫从来都没带你去过?金佛山就在C市边上,有名的风景旅游区呢,上面还有个金佛寺,里面的住宿又实惠又清静,是个难得的好去处呢!”郑昆随口说道,女儿还在上小学的时候,他们一家人去过好几次,所以比较清楚那里的情况。
“你还真是,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秀怡不悦地瞪了他一眼,停下了手里的筷子,“我家那位是医生,讲科学讲效率,素来不做无用功,在他看来求神拜佛全是无稽之谈。要不是我看得紧,搞不好还会拿我的爱犬做解剖实验呢!”
“他是医生嘛!有科学精神是难能可贵的,” 也许也处于一种奇怪的同情心,郑昆不免提她的丈夫说起好话来, “不过话说来,我还是不赞成用活着的动物做实验,毕竟是会呼吸的东西,多少有些不人道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想到解剖时血淋淋的内脏,不觉一阵阵地恶心起来,便赶紧打住不说了。
“所以呀……”秀怡总结似的叹了口气,“咕咕”地将酒杯喝见了底,用手背抹了抹嘴唇,醉意阑珊地说:“他……”又指了指自己,“……和我!”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,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你……”她指向男人,重重地嚷道:“……和我才是,所以……我们才成了一对!”
“你醉了……”郑昆摇晃着头说,瓶子里里的酒已经所剩无几,窗外不知不觉间已是夜色朦胧,餐厅里的灯亮堂堂的映照着女人酡红色的脸蛋,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风骚,“罢了罢了,这是我们新年的第一次见面,希望今年会交个好运,你有什么打算呢?”郑昆端起酒杯跟秀怡碰了碰说,想换个轻松的话题。
秀怡一时适应不了这种转换,指了指自己的鼻尖,睁着通红的眼粗声粗气问道:“你在说我?”她在“我”字上家里重音,郑昆微笑着点了点头,“那还用问,当然是打算和你待在一起咯!到处去旅游,什么也不用想!”她想当然地说,虽然辞掉了工作,但是刚继承了父亲的一大笔财产,钱对她来说不是问题。
面对女人如此大胆热烈的表态,郑昆的回答也不能敷衍了事,“我们都是一条心,可是想法虽然美好,但是现实毕竟是现实,我不是说生计的问题,我知道你不担心这个,我想说的是……我们一直这样下去,什么时候是个尽头?会得到什么结果?”郑昆冷静地问道,他一直不敢直面这个问题,说出口来竟感到了丝丝寒意。
“我们俩……只有今朝有酒今朝醉了!”秀怡洒脱地说,她并不是出于消遣或轻浮才这样说的,“我已经无法想象,如果没有了你我该怎么过,身在何方?年月几何?一概不知的了……”对这段感情,她已经准备好了孤注一掷。
“我恐怕也差不多了……”郑昆说,唯有他才能体会到女人的心境,从听到任道鹏说秀怡辞职那时起,一个想法在头脑里清晰起来,这想法让他莫名地恐惧--他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,“就都喝光了,饭也吃饱了,我们该休息了……”他提议说,一边起身到柜台去结了账。
当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起自己的手时,秀怡的酒才清醒了一些,“我又没说要在这里住,我妈妈还在家等着我呢!我要回去……”她嘟嘟囔囔地抗议着,脚步却不听使唤,鬼使神差地跟着男人进了电梯,嘴上还在埋怨: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,上次还好是齐齐整整的回去,没有露出马脚,这次又要……”
“放心吧!这回断不会像上次那样了。”郑昆一边保证一边按下电梯门的开关,同女人一块往房间所在的楼层升上去。不一样的是,上次由于时间关系只能匆匆了事,今晚可是长夜漫漫,有大把大把的时间。
两人出了电梯一前一后地走在走廊上,秀怡突然想起来还没给家里的妈妈打个电话,便从提包里拿出电话拨了号码,在房间门口打完电话才皱着眉头走近房间去,苦着脸对男人说道:“明天六点钟我能回去么?”
“只要有急事,什么时候都可以,我又不是绑匪……”郑昆大度地说,还好女人不是马上回去,“还记得吧!去年我们第一次,也是在这家宾馆,一块儿看的落日,本来打算跟你看新一年的第一次日出呢!看来泡汤了。”
“这么久的事还记着?”秀怡蓦然忆起彼时一边交欢一边看落日的情境,不觉摸了摸滚烫的脸颊,“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跟妈妈撒过谎,今晚可是为你破了例了,将妈妈晾在家里和你一块,你该知足了吧?!”她不软不硬地说。
“是是是,我知足,知足……”郑昆诚惶诚恐地说,随即打消了和女人一边造爱一边迎接朝阳的奢想,从后面搂了女人的腰喃喃地说:“来吧!春宵一刻值千金,咱俩可不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呐!”伸下手去就要将旗袍的后摆掀起来。
“酒喝得太多了点,头有点晕啊!”秀怡对着镜子一边解开右襟的纽扣,将身上的旗袍剥落在地上,露出一身薄衫般透明的内衣,下身掩藏着流畅的优美的线条:圆润的肩头,挺翘的乳房,苗条的腰肢,丰满的臀部……她装过身来,柔软的双臂像藤蔓植物一样缠上了男人的脖颈,嘬起嘴来向男人索吻。
郑昆热烈吻着女人湿润的双唇,幸福得就要窒息了似的喘息着,当他的唇滑过她火热的面颊,在女人的发际间搜索那玲珑的小耳垂的时候,目光不经意地看到了对面的穿衣镜里映照出来的女人的背影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鬼点子来。
秀怡感觉到男人的手由下而上地穿梭到了背心上,“嗒嗒”地两声轻响过后,紧绷的乳房便松弛了下来,她伸手到内衣里将被解开了的乳罩取了出来,甩手扔到了旁边,也不知有没有扔到床上--这又有什么关系呢?她轻轻地喘息着,将头伏在男人的肩膀上,舔他的锁骨,吻他的脖颈……解开乳罩后,郑昆的手却赖在内衣里舍不得离去,而是贴在柔软的后腰上一遍遍地抚摸着,不一会儿便渐渐地滑到了裤腰里,抓捏着女人弹力十足的肉臀,最后竟不安分地沿着股缝往下,眼看指头就要碰到了大腿根部肉穴。
“不要……”秀怡本能地叫了一声,挣脱了男人的怀抱霍地扭转头来往下一看,才发现自己的臀部全露在外面,镜子里也有个同样肥满白皙的屁股,而男人正对着镜子准确地操作着手掌,“你这流氓,太卑鄙!太过分了……”刚才还像小绵羊一样温顺的秀怡,发现男人的伎俩之后恼羞成怒,张牙舞爪地朝着男人的头面扇打过去。
郑昆“嘿嘿嘿”地奸笑着,一时只有了招架之功,被暴怒的女人一直逼到了床边,好不容易才抓住了挥舞的拳头,踉踉跄跄地站稳了脚跟。女人还在叫嚷着、跳腾着歇不下来。他用力将女人的手往身上一带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住了倒扑过来身子,扭身抛到床上扑了上去。
“放开我啊!放开我……”秀怡喊叫着,试图进行最后一搏,可她太多的香槟酒,酒劲一上来就软绵绵地没了力气,只能将身子在男人身下徒劳地扭动着--结局总是这样,以女人的失败而告终,“这算什么呢?”她有气无力地责问道。
“这叫开年第一炮!”郑昆凑到她耳边粗声哑气地说,和女人对抗也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,不过,在新年伊始备着妻子和情人结合,这种道德上的罪恶感竟有中背叛的亢奋,肉棒早在裤裆里脆生生地发疼了。
也许是之前的挣扎激发了秀怡的能量,肉棒插进肉穴来的时候,那种鼓胀亢奋更加地强烈了,她呻吟着、扭动着,将头在被子上滚来滚去地承受着肉棒的冲击,一次又一次,越来越快……最终在喊叫声中抵达了高潮。
也许是喝了适量的酒的缘故,郑昆今天的耐力出奇地好,他游刃有余地控制着抽插的节律,在女人欢愉的呻唤声里继续“噼噼啪啪”地夯打不止。
“我不行了……啊呀……不行了!”秀怡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这样叫唤了,可能是憋得太久了,又或者是肉棒太强悍了,肉穴里的反应比往常更加敏感,一次次地攀上快感的巅峰又跌落下来,这使她莫名地恐惧起来。
折腾了差不多一个钟头,郑昆还没射出来,女人再次高潮之后赶紧将屁股一缩,肉棒便脱离了肉穴。残留的激情似乎还未退尽,女人的臀部还在微微地抖颤着。郑昆搂着女人汗涔涔的身子,心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儿:女人的肉穴就像是变化万千的万花筒似的,每次做爱都是一种全新的体验,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,唯一能确定的便是女人的欲望越来越炽烈,这使他倍感不安。
“我本来想……我们两个今年不能这样了,”秀怡突然冒了一句,男人扭过头来惊讶地看着她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,“心里明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要快刀斩乱麻地来个了结,可是……可是却管不住自己的身子,你一打电话我又来了……”她懊恼地说,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。
如此说来,今晚能约到女人,还得感谢她的身体,或者更精确地说绝大部分归功于是她的肉穴了,郑昆感到有些滑稽,笑着挑衅地说:“如果……只是身体想要的话,你也可以和你家那位做呀!”
“也许,在遇到你之前,我会那样做,以为性爱也不过如此而已,遇见你之后……似乎要求变高了呢!”秀怡能明显地感觉到这种变化,“这么说吧,变得越来越挑剔,挑剔男人的气息、皮肤、表情……如果不合心意,就算是合法的丈夫,我也不能够将就的了,宁可自慰也不做!”最后一句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变化这么大呀……”郑昆不相信地说,女人从来没说过她没有经历过第三个男人,他有些不确定符合条件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指的自己,犹豫地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了?”
“嗯!”秀怡点了点头,“以前的我多么单纯呀,而今却变成个荡妇了,就像掉进无低水位深渊里,这种感觉真可怕!”说完拉过男人的手来握着,紧紧地攥住不放了,“我再也回不去了,你有责任……”她说。
郑昆没再说什么,算是默认了女人的说法。他知道自己也是一样沉溺在欲爱的泥潭里无法自拔了。所谓责任,应该由双方共同承担,只不过从谁先主动谁在引领来说,女人最多只能算个从犯,自己可是主犯呀!承担的责任自然就要多些了。
【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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